本文转自:中国网
展览现场(图片来源:桥艺术空间)
春雷惊动,蛰伏后的万物竞相生发,在明媚的阳光沐浴下,北京迎来了又一个春天。年3月5日,“惊蛰——戴士和、石煜双个展”在北京桥艺术空间开幕,展览当天正好是二十四节气中的“惊蛰”,以此为题,不仅有着美好的寓意,也体现着两位艺术家在绘画中丰盈的生命力与创造力。
展览现场(图片来源:桥艺术空间)
本次展览带来两位艺术家的新作。戴士和先生近十几年来的重要作品得以精选并集中呈现,可以看到他近期在写意油画语言方面的探索成果。艺术家石煜从年下半年以来以“水”为主题的创作也令人耳目一新,他沿着欧亚大陆的古老文明,面对大海河流创作,感受文明流动的历史印记。石煜曾受教于戴士和先生,两位艺术家的创作既一脉相承又各具特色,从远方和身边的生活两种视角,共同展现当代中国油画语言的精神高度。
展览现场,嘉宾与艺术家戴士和、石煜合影
艺术家戴士和接受艺术中国采访
艺术家戴士和在谈作品时说:“我每年也画些油画,也画些和油画有关的速写,汇总在一起是一个全息的呈现,每一张油画都是我的生活和我艺术追求的一个小侧面,我这次比较看重的是疫情期间画的身边望京的下午,也有我自己一直佩服的老先生,比如齐白石和林风眠,他们身上都有某些侧面让我动心,忘不了。”
艺术家石煜接受艺术中国采访
艺术家石煜介绍道:“展览的作品主要是从年下半年到现在创作的,我十年以来一直有沿着世界文明古迹行走的创作思路,这一批作品围绕着‘水’‘海’和‘流动’,描绘了恒河、苏伊士运河、黄河等,我把它看作一个自然题材,它有一个主题,就是围绕着流动的气息,以此表达文明之间的相互关联性。”
中央美术学院教授,中央美术学院造型艺术研究所副所长,中国油画学会理事丁一林接受艺术中国采访
中央美术学院教授,中央美术学院造型艺术研究所副所长,中国油画学会理事丁一林在接受采访时表示:“我和戴老师是半个世纪的交情,戴老师的绘画语言演变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,我记得在学生时期,我们共同研究苏联作品时他是一个非常正统的画家,我们一起临摹苏联杂志里的小头像的时候,他临得最好,颜色、造型、方方面面都临得很到位,当时的写生其实也是按照这样的思路。戴老师在三十多岁的时候不仅考上了中央美术学院的研究生,而且还去了苏联做访问学者,这些经历让他对“什么是绘画”这个最基本的问题有了自己的理解。之后他将以往所学的东西按照自己精神上的追求进行变化整合,他作品的布局本身就有自己的思想,我和他画过很多次写生,我注意到他是根据画面的需要改变了模特的颜色。在他看来,规律不是绘画的唯一目的,绘画的目的是表达情感和精神,他用油画的薄厚、粗细、干涩、润泽等艺术对比来呈现他的精神。我看他的作品就像熟悉的老朋友,同时也感觉到他处理画面的方法源于一种画家所特有的敏感,这种敏感不是属于普遍的、大众的,而是只属于他自己的,我们看到的是一个画家的睿智。”
中国北京写意油画院副院长,中国油画学会理事陈树东接受艺术中国采访
中国北京写意油画院副院长,中国油画学会理事陈树东在接受采访时表示:“戴先生在艺术上的创造性是多方面的,一方面是理论,一方面是实践。近些年来,他把中国的写意油画推进到一个很高的程度。中国写意油画的品味、意境、文化精神都可以从他的每一幅作品中看到。这一次的新作里有一张《齐白石》,就以构成的方式表达中国伟大艺术家齐白石的精神面貌。戴先生的成就是世界性的,代表了中国文化和中国写意油画的高峰,其中形、色、笔、笔意的书写性是很大的创造;另外,有浓重的情感表达是至关重要的,不论是浓重的还是抒情的,他作品中都充满了深厚的文人情怀。这两点很重要。”
北京服装学院美术学院教授、中国油画学会理事孙纲接受艺术中国采访
北京服装学院美术学院教授、中国油画学会理事孙纲讲道:“了解戴老师的人都知道,戴老师很有文采,他写的文字很有哲理,而且他对文字的组织能力,对事物的判断都有独到的见解。戴老师的绘画和他本人一样,有个性,有很高的审美追求。”谈到写意,孙纲认为:“在精神层面的引领上会有某种暗示,我认为这是写意绘画的精髓。中国绘画的程式化语言,在西画里可以称为在具象与抽象之间,中国绘画叫似与不似之间。东西方对艺术最高境界的理解是相通的,追求的境界是一致的。两位艺术家都在表达精神层面的内容,戴先生对绘画语言非常精通,看似很不经意的作画,寥寥几笔,其实特别讲究,形和形之间笔意和笔意之间是非常考究的,有着中国绘画的传统,有很高的学术品位和追求,对我们当代的绘画有很多启示。”
北京电影学院美术学院副院长杨庆生接受艺术中国采访
北京电影学院美术学院副院长杨庆生表示:“戴老师和石煜的作品在整体的技法和风格上是比较写意的,却给我带来新的视觉感受,戴老师的画更注重生活中的细节,更轻松、简练,石煜的画更注重情绪的表达,有一种扑面而来的力量感,所以说师生在体系上一脉相承,但是又不一样。写意更多是心理的感受,是把心理的对象描绘出来,未必和现实是一模一样的,需要主观判断和取舍。”
戴士和云冈石窟90cm×cm布面油画
谈到写意,戴士和先生认为:“写意最重要的是意,因为写可以用各种各样的方法,都叫写,一般说写,就不能描,不能续,不能说长度不够再接一个,画歪了,再拧过来一点,都不行。但对于一个好的艺术家来说,写的方式是没有界限的,不能说只能这么写不能那么写。真正要劲儿的是‘意’,看你有没有立意,有没有达到高度,以及这个意是不是让你很珍惜。”
戴士和澜沧江畔(四联画)cm×cm布面油画
澜沧江畔局部
戴士和司徒亮先生cm×60cm布面油画
戴士和美术班学生80cm×80cm布面油画
戴士和景洪姑娘cm×70cm布面油画
欣赏戴士和先生的作品犹如聆听他的讲述,轻松、平实,富于节奏。作品中的人物有学生、好友、着民族盛装的女性,还有齐白石、林风眠这样的大师,也有不知姓名的扫地僧。看似平淡的生活被戴先生的画笔唤醒了,色彩跃动,笔力劲健,站在作品面前犹如感受一首视觉的音乐。透过戴先生工作室的窗户,是望京的下午,城市中的居民楼在画家笔下闪耀着诗一般的光芒。
戴士和齐白石60cm×cm布面油画
戴士和林风眠60cm×cm布面油画
戴士和午后望京60cm×60cm布面油画
戴士和扫地僧80cm×80cm布面油画
戴士和仿扫地式80cm×80cm布面油画
戴士和灯下王琨80cm×cm布面油画
从具体的生活走向辽阔的水面,不同于“风景”的概念,艺术家石煜愿称自己的描绘对象为“自然”,并力求表达它的“气象”:“关于恒河的作品我画了很多张,表达在光亮之后的人与自然,我指的光亮是人造的光,在观者来看,这种光带着强烈的神秘感,是自然环境中渺小的人和庞大宇宙之间的关系,这个题材十分吸引我,感觉是被那种光亮吸进去了,既是走向光明,也是走出光明。这张恒河画了得有一年,不知道有多少遍,不断破坏和建立,我觉得绘画就是在废墟上建立,然后形成第二个废墟,再建立。”
石煜喧嚣cm×cm布面油画
戴士和先生认为石煜的作品是真诚的:“他的作品‘不装假’,他去印度、中东、南美,到了具体的环境里,有战乱、有各种各样不安定的东西,看到了美好的大自然,知道的都是让人很揪心的事,都交织在画面”。
石煜尼斯42cm×32cm纸面丙烯
石煜爱琴海52cm×37cm纸面丙烯
陈树东赞赏石煜在语言探索中的勤奋:“他的小幅研究型作品充分展现了他的才华,我们可以看到他的热情和感受力,他的大型作品有史诗般的基调,这种基调很震撼人心,甚至有一种悲剧的美感在里面,我认为这是非常可贵的,希望他能继续保持青春热情和强烈的感受,多出大的作品。”
石煜黑海cm×cm布面油画
艺术家石煜也从戴先生的创作中吸取了很多手法,他说:“戴老师画画很突出的一点是有很强的书写感,就像写字一样。和他不一样的地方在于我认为建立一个造型后是要打破的,任何形的东西都是约束”。相对与“抽象”,他觉得自己的作品更接近“概括”,这种概括是经过长时间的积累和叠加、刮擦而达成的。“我更看重(在物象之外)包拢它的一个‘气息’。描绘有明确边缘的、有自己特点的物体不是特别难,我是想感受它的氛围,这种造型语言是我的兴趣点。”
石煜维港之夜cm×80cm布面油画
丁一林教授谈到:“石煜老师经常去中东、以色列,我想他一定有想法,他的作品不仅仅是个人的感受,而是对人类社会和人类精神层面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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